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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前世今生,爱过留痕

时间:2018-10-26 19:12:44   作者:网络   来源:网络转载   阅读:12357   评论:0
内容摘要:  我早就知道,我和别人是不同的。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奇异,虽然说来多少有些荒诞,可真的在我身上发生了。在我的病历上,赫然写着“回忆型幻想状综合精神分裂症,”主要症状为;胡思乱想,目光游离,思维有异于常人,吐字清晰,但言语不着边际,有严重的幻想倾向。  认识......

  我早就知道,我和别人是不同的。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奇异,虽然说来多少有些荒诞,可真的在我身上发生了。在我的病历上,赫然写着“回忆型幻想状综合精神分裂症,”主要症状为;胡思乱想,目光游离,思维有异于常人,吐字清晰,但言语不着边际,有严重的幻想倾向。

  认识我的人都说,她疯了。我没有疯,我对亲人、医生再三申明,我没有疯,但他们都不相信,不是哭,就是对着我同情地摇头。因为医院里所有的病人都不认为自己在生病,我也不例外。

  我无计可施,只好什么也不管,由他们去。我记得我是在十五岁生日时,一本正经地对妈妈说,我以前叫小水,我觉得小水比现在的依依好听多了。

  妈妈愣了一下,嗔怪地说,你这孩子,想改名哪,从什么电影上看到这个名字,不会自己起的吧?淘气包。说着笑着,便去忙她的了。我就托着下巴一个劲儿地坐在窗边想,那双温情的眼,那对温暖的巴掌,那个对我百般宠爱叫松的男人。想的时候心有些疼。

  一次家庭聚会,好温馨的时刻,妈突然就把我生日的事当笑话讲了出来,大家都笑了,笑我的顽皮和天真,说小丫头真可爱。我没头没脑地站起来就说,是真的,我以前是叫小水,我有个很爱我的男朋友,他会带我野炊,会在大夏天满街转着寻找我要的那种烤红薯,他总惯着我,可保护我啦。只是……,家人不想我们在一块儿,我们就一起……淹死了。最后三个字,我有些迟疑,觉得不适合这个气氛讲出来。表姐却毫不见怪地一把搂住我,小妮子好浪漫哪,居然殉情,嘿,哪部电视剧镜头啊?以后要看喜剧的,让你的王子娶你回家,呵呵。

  我就没有办法再说松和那场刻骨铭心的恋爱了。直到又看见海,我顺口说,我和松就是被这海淹死的,妈妈才一改往日的亲切,怅然地看看我,终于决定带我看医生了。

  记得和松定情是在元宵灯会上。他拽着我猜各式各样的灯谜,我很笨,一个都想不出来,他却总能猜中,给我得回好多彩色的灯笼和气球,领到奖品,心里那个美那个乐,就别提了。后来松突然立定,帅帅地站在那儿,看着我说,我出个题考考你,要是也答不出来,你长大了就嫁给我,不然,没人会要你了。
讨厌,笑话我。我不服气地扬扬下巴。

  一个苹果一个梨,为什么吃了一个梨还有一个梨?

  我愣了,猜测地说,是不是看错了,没有苹果,而是二个梨?

  不是。

  是不是有一种梨叫苹果梨,因为它像苹果?

  没有。

  是不是有个地方苹果和梨用同样的叫法?

  不是。

  我没辙了,只好耍赖,不行不行,这个太难,不算。

  当然太难,因为题目是松信口胡编的,后来知道根本没有答案。

  松诡秘地挤挤眼,迁就地说,行行行,换个简单的。你只回答“好”或“不好”就行,但你要答“不好”,你就得嫁给我。

  我心里偷偷想,傻冒,那我当然答“好”了!

  结果他问的问题是,等你长大嫁给我好吗?

  我中计了,却哑然失笑。

  回家的时候,牵手的感觉与以往不同,手心里都是汗。这一年,我十五岁。

  想到这儿,我笑了。心又有些疼,还有些头晕,就想小睡一会儿。

  睡梦中,我听到医生低低地说,她这么安静,和其他病人不同。旁边妈妈应着,有温热的水珠滴在我脸上。

  唉,妈妈真是,不相信我没病,现在却又为此这么伤心。

  医生说,你们再考虑一下,是不是要做换脑手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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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成功率真的只有百分之二十吗?

  我不敢说更高,因为脑部神经是最脆弱敏感的,而新脑源是否适用于孩子的脑细胞品质,我不能肯定。如果不成功,孩子的思维就会受新脑源,即捐献此脑体的人所有思想习惯的支配。明确地说,她会以别人孩子的身份住养在你们家庭里,时间再长,她也只会把你们看作熟人,而非亲人。她会丢弃她本有的任何生活习惯。

  妈妈压抑地哭,一会儿,好象跟医生出去了。

  手术?可是我没病哪!真是搞不懂!我只是想起我的松,怎么是生病了呢?

  我从病床铺下取出一本破旧的书,是一个老病患转院时忘了带走,正好让我用来消磨时间。

  翻开标题为“奇闻趣谈”的报道,我马上就被吸引住了。_ www.xiaole8.com

  故事说,有个十几岁的女孩总说自己结过婚还有一个儿子,人们都以为她精神失常了,某一天,她突然对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大叫宝宝,并迅速准确地指出该男子的出生日期和胎记位置,甚至爱好、口味、生活习惯都了如指掌。当女孩只字不差地说出她为救儿子遭遇车祸的情景,男子终于确定面前的女孩真的是十几年前在车轮下救出自己的母亲。

  这对年龄迥异的母子当场相认,抱头痛哭。据多名专家考证,发生在女孩儿身上的现象叫做回魂,原因是去世时路过奈何桥没有喝下孟婆汤就投胎转世,导致记忆反复再现。

  回魂人回忆往事时会刺激心脑血管,引发头晕、心痛并发症,并且每次回忆都折阳寿,所以回魂人最多活不过三十岁。记者在报道结尾处叹道:真是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。

  我顿时恍然大悟。

  我记得是一个冬天,中专毕业的我回到家里待分配,松急急找我,告诉我他家买了小二楼,这就搬。我凉凉地笑,说你爸现在有权有势,搬走是迟早的事。松急切地解释,水儿,我不会变的!多远我也记得你想着你!我这就……摊牌!

  那是很冷很冷的天气。我和松坐在他们家客厅,茶几上有些我从未见过的水果,松的妈妈顺手摘给我一串葡萄大小却微红发硬的东西,我摘了一粒,塞进嘴里一咬,阿姨便突然轻轻地笑了一下像三月的风乍暖还寒。

  “荔枝应该先剥去皮再吃,果肉里面有核,咬碎了影响汁味。”

  我难堪不已,手中的荔枝,不知该放下还是吃下。松见状将他剥好的一粒递给我,果肉白的刺眼,我摇摇头说,没事。

  “小水呀,邻居这么多年,阿姨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,可是我们准备送你松哥哥去英国留学,将来也可能办绿卡,绿卡知道吧,就是定居在那儿了。你想,你们以后恐怕再也见不上,相处下去合适吗?阿姨可不能让松耗着你,耽误你找个门登户对的婆家呀……”

  我怯怯地说着再见,跨出大门,泪水夺眶而出。

  松飞跑着追上我,焦急地解释,“水儿,水儿,我不去英国,真的,脚长在自己身上,没有人能强迫我”

  我委屈地摇摇头,泪水涟涟,寒意阵阵。

  “你去你的英国吧,去结洋婚吧!妈妈早已告诉我,你家权贵,我配不上你。说你们搬家,也是你父母为了让你避开我!我早知道了,我只是不敢面对,因为从15岁那年开始,我就认定你了!这么多年,我心里只你一个人,你充满了我的思想,是我生活的重心,是我的一切!你离开了,我就失去整个世界了……。”

  “谁说我会离开你?水儿,相信我,就算世界失去我,你也不会失去我的,如果没有你陪我,我整个人生就没了意义!我会说服家人,你要对我有信心,也要对你自己有信心!我从小到大,只爱你一个女人!”

  “不用说了!甜言蜜语谁都会说,我要的不是这个,我要结果!你刚才也看到了,你妈妈她……我不会死皮赖脸缠着你,逼你娶我,然后一辈子在你家没地位,被人瞧不起,做个低声下气、低眉顺眼、卑微胆怯的小媳妇!十五岁的约定,全当游戏,作废!作废!”我大吼,泪雨滂沱,刚才所受的奚落让爱面子的我无地自容,我的激动丝毫不能掩饰敏感的自尊被刺伤,狠狠地摔出怨气,我狂奔而去!

  松一把扯住我,抓得生疼,他铁青着脸,死死盯着我的眼睛。

  “我以为你了解我,你知道我的感觉,没想到你竟这样想!我从18岁等到现在,8年来就为了陪你玩这个游戏吗?我今天说清楚,你没有缠我、逼我,是我放不下你!好,你要结果是吧?我证明给你看!”

  我磕磕绊绊地被松连拉带拽扔到海边,我从没有见他发过这样的脾气,大气也不敢出,站在一旁手足无措。

  他朝海里走去,水渐渐浸湿了他的腰,他的背……我猛然想起什么了,慌忙扑向他大叫:“回来,回来,我相信你!你不要吓我!回来!”

  松定住,转过身来,他哭了:“水儿,爱人只有一个,我不要世界,可我要你!”他向我走回来,“只要我们坚定,没有办不到的事……。”

  我急切地不住点头,哽咽得说不出活。|爱情文章

  悲剧却意外地发生了,在没有任何预兆下,松突然大喊:“啊,不好,水儿!我抽筋了!我抽筋了水儿!”

  我急忙跨进刺骨的水中,一心想扶他去,可水好重好重,想迈开一步怎么那么费力!我怎么过得去啊,我赶不过去!我只慌乱地大叫,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手挥舞着空抓了几把,整个人就向海面重重地倒去,溅起一大片空洞的水花。松不会游泳啊!天哪!恐惧张牙舞爪地撕扯着我的心!

  我傻了,呆了,片刻脑子里一阵空白,我发疯地尖叫,吼他的名字,我想只要找到他,我一定做他乖乖的女友,爱他,等他。我哭着拼命朝他躺倒的方向奔跑,告诉他我来了我错了我不吵了不气他了,可水死死挡着我,我跑不动!水浸湿了我的腰,却触及不到他一寸皮肤,水好黑好大,我辩不清方向了,天哪,我也找不到我的松了!

  不知多久,我平静下来。因为我相信,这浩瀚的水面,将是我和松华丽的婚床。

  水漫过我的肩,我的脖子,我的脸……我眼里只剩水了,我困了……就在闭眼的瞬间,我看到松平躺着向我漂过来,我伸出胳膊,真的就牵住了手,他好像笑了,因为失去世界的时候,我在他身边。

  我最后的意识是,远处传来一阵婴儿响亮的啼哭。就是依依。

  原来如此。头好痛,但好开心,因为我有依据证明我没有精神病,我是特殊了一点,但是健康的!医生很震惊,一连串的“不可思议”后,终于相信我了。

  手术却如期进行。因为妈妈说,她不能让我灿烂的生命之花只绽放三十年,她宁可我不认识母亲,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失去一个骨肉。我睡了好久,梦里还见到了松,依然挺拔、阳光、潇洒,松说他结婚了,娶了个叫水儿的女子,很幸福,很知足。我笑醒了。好多嘈杂的人声,说她醒了,她醒了,看还在笑呢。

  我睁开眼,是妈妈紧张的脸。她试探地叫我:“依依?”“妈妈!”“依依!”妈妈一把搂住我,放声大哭,像个孩子一样边哭边笑。医生拍拍她的肩安慰道:“好了,这下放心吧,手术很成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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